资料来源:物种日历
说到像“蛇”这样的动物,它总能吸引我们的注意力。有些人害怕蛇,而另一些人则对蛇着迷。不管你喜不喜欢蛇,没有人能对蛇视而不见,也没有人能对马来西亚网纹蛇和菲律宾原住民的关系进行研究,这告诉我们,蛇和我们的关系总是密切而充满冲突的。蟒蛇是现存最长的蛇,个体最大体长超过7米,广泛分布于东南亚。这种强壮的蛇能适应许多栖息地,如林地、草地和湿地,也能进入洞穴,甚至在农田、农村或城市排水系统中被蟒蛇攻击;由弯刀等金属武器攻击部落蟒蛇造成的土著死亡率高达8%。十九条被网状蟒蛇攻击的土著蟒蛇爬进一个土著家庭的小屋,绞死了一个4岁的女孩和一个3岁的男孩。被男主人用砍刀杀死后;2007年,一条蟒蛇在勒死一条狗并咬了一名22个月大的土著儿童后被杀。
网状蟒蛇。照片:Rushen/Wikimedia Commons因为菲律宾本地成年人的平均身高只有1.4米,体重只有44公斤,所以大个儿掐死并吞下一条本地蟒蛇并不难。除了与土著人的直接冲突外,巨蟒还与依靠狩猎和采集为生的土著人争夺猎物:土著人喜欢捕猎的菲律宾野猪、菲律宾鹿和食蟹猕猴也是巨蟒最喜欢的猎物。
然而,这种冲突不是单方面的:菲律宾土著人经常主动用网状蟒蛇找“麻烦”。只要有机会,它们就会捕食网蟒。网蟒是当地土著最常见的猎物之一,如鹿和野猪,一条超过5米长的网蟒通常能提供20公斤以上的肉。有一次,一条6.9米长的网状蟒蛇被土著人杀死,三个人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剥下并肢解了它,得到了至少25公斤的肉;1982年5月27日,一条6.4米长的网状蟒蛇在菲律宾伊莎贝拉省巴拉南被土著人杀死,并被纹在肚子上。
白人猎人和土著人屠杀了一条网蟒留下的蛇皮。照片:托马斯黑德兰等人/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(2011)怕蛇的历史根据
研究人员还计算了蛇和其他非人类灵长类动物之间的关系:蛇的猎物包括原猴、8只新世界猴和10只旧世界猴。例如,蟒蛇经常杀死吃螃蟹的猕猴、银叶猴、蜜蜂猴和眼镜猴。有时,毒蛇出于自卫会杀死并扰乱它们的灵长类动物。
非人灵长类动物也与蛇激烈竞争,甚至威胁它们的生命:白脸卷尾猴甚至用树枝刺三色旗作为“武器”,从猴子的角度来看,这相当于圣乔治屠龙!许多灵长类动物成群骚扰蛇,并好奇地观察蛇以缓解紧张(消除恐惧的最好方法是面对恐惧)。
黑猩猩试图从它们生活的围场里拉出一条蛇。照片:西北黑猩猩保护区/YouTube人类学家林恩伊斯贝尔(Lynne A. Isbell)提出灵长类进化出敏锐的视觉是因为它们想避开致命的蛇。大约6000万年前,毒蛇的毒性进化增加了,眼镜蛇和蝮蛇出现了。这两个家族包括最毒最致命的陆生毒蛇。蛇通过埋伏来捕食。因此,灵长类动物必须发展更强的立体视觉和形状识别能力,以避免被埋伏在地雷中的蛇当作食物或敌人杀死。这个假设被称为蛇探测理论。
一只加蓬蝗虫杀死了一只年轻的蓝尾猴子。照片:斯特芬福尔斯特/灵长类动物(2008)蛇和灵长类动物之间的关系是如此不可分割,以至于对于我们的祖先和近亲来说,蛇既是捕食者,又是食物竞争对手和猎物。在人类身上的实验还发现,恐惧蛇的记忆比恐惧枪的记忆更长,尽管后者更致命。在包括人类在内的灵长类动物的进化史上,“蛇”的选择性压力在基因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。
在一项关于灵长类动物认知危险的实验中,日本猕猴看着屏幕上的蛇照片。照片:Shibasaki Masahiro等人/比较心理学杂志(2009)然而现在,蛇比蛇更害怕人类。人类生产发展活动造成的栖息地破坏、对所谓“游戏”和“食物补充”的疯狂追求(包括直接食用野生蛇类和用蛇类浸泡酒、服用蛇胆、蛇血、蛇卵等具有极大传染病原体风险的行为)和野生蛇皮制成的奢侈品,以及盲目将外来物种引入岛屿等脆弱的栖息地,使许多蛇类成为濒危物种,有些物种甚至因人类活动而灭绝。
作为小型脊椎动物的重要捕食者和许多食肉动物、鸟类和爬行动物的重要食物来源,蛇的存在对维持生态平衡非常重要;与对蛇的恐惧相比,一个没有蛇的世界可能是一个更可怕的未来。